松花照夏

请把我当作一只飞过的鸟吧。

【舟渡】所罗门·诺瑟普(1)

一个偏剧情向的舟渡连载,不定时更新,辣鸡写手躺平


来聊天儿吗?





“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——今儿早上有没有煎饼?”郎乔看到骆闻舟走进办公室的一刹那简直差点儿跳起来。“您的长公主都快饿死了,您这当父皇的能不能体谅一下儿臣,别老卡着点上班成吗?您手底下的人都等着投喂呢。”骆闻舟把七八袋煎饼果子往办公桌上一扔,也没管众人饿狼扑食一样抢了早饭去,先摆出队长样子关心属下私人生活:“我说你们啊一个个的都是青年人,要有朝气知道吗?不能天天等着我投喂,搞得我和饲养员一样——陶然你也算是青年,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以为没你的事儿了,不知道联合国青年的定义是从十八岁到六十五岁吗?连陆局都算是青年!”办公室里突然没了声儿,满屋子就剩下咀嚼的声音。郎乔费力地咽下一口煎饼,弱弱的举手:“那个......办公室门儿开着呢。”隔壁局长办公室传来一声怒喝:“骆闻舟!又迟到!给我滚过来!”骆闻舟话还没说完就受此棒喝,一口气吊着上不去下不来,脸色精彩的能开个酱油铺子,黑着一张脸去了局长办公室。





于是办公室内外一致充满了活泼的空气,陶然一边吃一边叹气。“老骆啊,唉。就他这嘴,费渡不嫌弃死他真是老天爷给他面子。”正说了没两句,骆闻舟从里面出来,给了陶然一个眼刀子:“吃都堵不住你的嘴,活该你追不到女神。”陶然没回他的嘴炮,皱了皱眉把最后一口煎饼果子咽下去,拿了旁边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把饭送下去:“少说两句积点儿口德吧你——出什么事儿了。”骆闻舟干笑了两声:“来同志们,作为新时代的好青年,思想上的先锋,工作中的巨人,各位青年才俊收拾收拾,来活儿了。”自从张春来集团被清理的七七八八之后,燕城基本就太平了不少,偶尔有事儿也是个把毛贼吃了熊心豹子胆飞车抢包,派个肖海洋去都能解决,大的刑事案件基本没有,大家的日子过的也是舒舒坦坦,上一次从骆闻舟嘴里听到这句话还是大家一窝蜂一样乱忙,离着真相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的时刻。





骆闻舟叹了口气。“福海区今天巡逻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,就坐在马路牙子上,谁问话都不回答,就坐在这儿一直抖,和踩了电门一样。巡逻的兄弟没办法,只好往上打申请打到市局来了。人现在在讯问室里待着呢,大眼,一会儿带着陶然去问问,注意态度温和点,别把人吓着了。”他指指自己的脑壳。“我估计他这儿不太好。”





讯问室里坐着一个人,也不说话,眼神木呆呆的,仔细看一看还能发现他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。陶然给人倒了杯热水,温和的开口问他:“别紧张,慢慢说,你叫什么名字?”那人神经兮兮的看着他,声音小的像个蚊子哼哼:“二十五。”陶然以为他没听清或者理解错误,又耐心的和他说了一遍:“是问你的名字,不是年龄,名——字——。”那人还是固执的说自己叫二十五。骆闻舟看着录像嘀咕:“这人怎么回事儿?问名字呢说二十五干嘛啊?姓二名十五?出生的时候两点十五?该不会真是个憨憨吧?”他叹了口气。“这样的事儿联系精神病院啊,找我们也没用啊,警察叔叔是抓坏人的,又不是看脑子哄孩子的。真搞不清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往市局打报告,吃多了撑得吗?”就这样问了半天好不容易套出点儿话来,那人固执的认为自己就叫二十五,陶然也没好意思反驳说你这是个数字不是个名字,问了问干什么的说是干活的,搬东西。文化程度有限,这位二十五同志说自己“上过三个一年级”,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。郎乔早都没了耐心:“副队,我看这就是一起简简单单的流浪人员走失,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拉倒,我们省事,分局也省事。”陶然已经问的口干舌燥,听到郎乔说这话疲惫的点了点头:“成——你问问他原来在哪儿上班,给他送回去,我喝口水——累死我了。”郎乔性子急,也没和陶然一样套近乎拉家常循序渐进问,直接开门见山:“那个,大哥,您在哪儿上班?我们一会儿给您送回去,下次记得别乱……”一个跑字还没说完,面前上一秒还在打哆嗦的男人突然就变了样子,他噌的一下站起来,眼睛睁得好大,脖子上青筋凸起来,一条一条的,脸也涨得通红,在黝黑的皮肤上显得有点可怖:“不……不,我不回去!”一边说还一边手舞足蹈,吓得看监控的骆闻舟冲进来把人摁下去:“好好好,不回不回,大哥您先坐下,看吓着女孩子了——二郎,先出去。”他使了个眼神。“去打皇后娘娘电话,问他有没有空,有空的话过来一趟。”他又看向陶然。“好久没见过血了,刀刃生锈了吗?”陶然摇摇头,回他一个微笑。“我入少先队的时候就说过,时刻准备着。”




骆闻舟嘴里的皇后娘娘来的时候依旧笑容得体衣冠整齐,带了一点他在市局惯有的少年打扮,简短的打了个招呼:“各位上午好,我们家老骆呢?”认识的警员看他来了,问了一句费总好就指了指监控室:“队长和陶副队在监控室呢,队长交代了,让您来了直接去监控室找他就行。”费渡道了谢,一转身去了监控室。骆闻舟和陶然早早就在那里等好,见他来了打了个招呼,日光灯惨白的光照在他们脸上:“来了?先过来我给你讲讲发生了什么。”




“今早上福海分局巡逻发现个人,看样儿像是脑子不太好使唤,问啥问不出来就送到市局来了,小乔儿和陶然问了半天,就问出来这人受教育程度,平时干体力活的,说自己叫二十五,我估摸着不太可能是真的。我们以为是流浪人员走失,打算给他送回去,问他在哪儿干活,结果这伙计一问就暴起,差点儿把小乔儿吓着。”




“今天请我们费总来呢,是觉得这背后不简单,有人看我们休息时间长了,以为老虎睡着了,殊不知老虎屁股摸不得,睡着了也一样。”费渡是站着的而骆闻舟是坐着的,眼皮不经意的耷拉下来,看上去漫不经心,双眼皮儿折了一折,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杀意和气势。“也不知道我这人微言轻的,请得动我们费总这尊大佛吗?”




费渡笑起来,低下头牵起骆闻舟的左手,另一只手轻柔的把他皱起来的眉头抚平,在他的手无名指的戒指上落下一个吻。




“能为师兄效劳,我乐意至极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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